“老师,您这又是何苦。”梓恭苦着脸,颇是为难。

  若论察言观色、明晰利害,孔门之中自然属他为佼佼者。他深知孔门于周地无功,若是放下身段,多看少说,尚有立足的机会。

  像空梓这样一来就想触及居功甚伟的农家和墨家,那不是自取其辱吗?

  空梓却似乎铁了心,斩钉截铁地道:“不要说了,我自有主意,欲成事业,哪能顾忌得了这么多!”

  子录只是嘿嘿一笑,梓恭也不愿再触怒空梓,三人一时间都沉默了下来,思考的却是同一个问题:如何才能让儒家在周地立足,甚至地位还要超过农墨二家。

  计冉背着朱樉,径直往国府商城走去,刚一进踏上政务中心门口的台阶。

  背上传来朱樉呻吟道:“师兄,可以放我下来了,这两年我对你不差啊,怎么就没长点肉,硌得我好疼。”

  “装的?”计冉把朱樉一抛,目视跟在身后的高鹤。

  高鹤扶住立足未稳的朱樉,一脸无辜:“你又没问过。”

  朱樉打了个酒嗝,迈进政务中心,看着这熟悉的一切,不由自主地感叹:“在家千日好,出门事事难,古人诚不欺我矣。”

  他倒不是全装的,一来本就很疲倦了,甚至有那么一小会儿他都睡了过去。

  二来他实在不知道如何应对空梓近乎咄咄逼人的建议,干脆就趁机让其无法再继续说下去。

“古人?”一个让朱樉陌生的声音从二楼传了下来,接着就是蹬蹬的脚步声。

  一个看起来严重睡眠不足的男子跑了下来,皱着眉,一本正经地问:“哪个古人?我怎么没听说过?”

  朱樉疑惑地看向计冉,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。

  他哪知道是哪个古人,只是随口说了出来,根本不记得其作者是谁了。当然,即使记得起来,很多时候其实也是“后人”了。

  计冉向那人招了招,对朱樉道:“这是我最喜欢的师兄。”言毕又转过头:“喜,这就是我们的傻师弟了。”

  朱樉初时还没反应过来,随即便是一阵狂喜:想必此人就是道家七子中的尹喜了,不知不觉,自己手里的“龙珠”居然已经三颗了。

  除了先仕周后辞官当了函谷关殷,他人生所有的亮点都与《道德经》连在了一起:老子骑着青牛西行经过函谷关时,他请求老子留点什么给世人。

  也有人说他“-->>

章节列表 转码阅读中,不进行内容存储和复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