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河滩上干干净净,登陆点因为在斜向对岸,被草树遮挡着一时也看不见。

  北方四五百米之外还有一些镶黄旗甲兵的空马在兜着圈子跑,时不时还有摔伤但又不至死的马匹瘫在地上长嘶一声。

  北边的那个步兵营在打垮了镶黄旗之后正在继续向河滩逼近,南边的一个步兵营在大约两百米外的列阵,准备随时向河滩进发。

  来到河滩东岸的这支建奴兵马本来就被一路上的冷枪惊的欲仙欲死,此时看到冷冷清清的河滩和干干净净的冰面,连忙就纵马跑了上去。

  这时这支兵马里已经没有几根“避雷针”了,而且剩下的被大队裹挟着也没办法指挥部队。

  连阿巴泰的亲兵们都是跟着跑了好一阵才渐渐脱离了大队,现在谁敢停下就是被撞倒然后被踩踏的结局。

  滩头建奴兵马打马跑上冰面,南北两边的步兵也在列阵接近,此时已经没有建奴的甲兵还想着是不是该去进攻一下这两队步卒。

  当看见滩头和冰面上并没有一丝血迹或者战斗痕迹时,建奴的兵马此时想的都是快跑,以便追上镶黄旗和镶红旗的队伍,大家一起逃回关外。

  但纵马踏上冰面没几步就看见了对岸的景象,岸上百步之外到处是尸身。

  远远在南北两边还有尸体散落,可踏上冰面那一刻就已经不能停下,只能冲。当然,不怕死的也可以纵马在冰面上狂奔,赌马匹不会滑倒。

  被撒了草叶尘土的冰面大约有五十米宽,不是不想撒的更宽,因为能登岸的地方也就这么宽。

  华夏军官兵终于打上了梦寐以求的肉搏战,没办法,还是因为人少了,这次和前一战的突然不同,同现在西岸满地人马尸体,想清理时间上也不允许。

  为了快速消灭眼前的这股建奴,还是老招数,开花弹先把马惊了,火枪再射两轮,金州二团的火枪兵连同长枪兵们一起发起了冲锋,因为不知道下一波敌军什么时候赶到,必须尽快结束战斗。

  说的好听是肉搏,其实就是屠杀,大群马匹受惊的景象金州二团在滦州城外已经见识过了,虽然发狂了,但本能还是会让马匹避开列着队形上来的步兵。

  建奴甲兵们不是掉下了马就是在拼命的约束马匹,想让马儿平静下来,可这是一大群马,你挣拼命拉缰绳想让自己的马匹冷静下来,但防不住其他马匹乱跳着撞过来。

  落马运气好的要么一点事没有,要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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