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大秦太子直呼其名,这已经是欺君罔上,整个大秦敢直呼将闾的,一只手都可以数的过来。

朱家听的肝颤,田言也是叫苦不迟。但对梅三娘来说却是理所当然。

将闾却没在乎,反而是眼色奇异的扫了她一眼:“杀一人为罪,杀万人为雄,杀上百万人则为雄中雄。”

梅三娘身躯一震,惊愕的看着他,语气迟疑不定:“你怎么知道披甲门祖师遗训。”

将闾深深的看着她:“孤虽然是阴阳家弟子,但是却有一个教孤谋国大略的老师,他应该就是披甲门的长老或者……”

他话说一半,就已经住嘴,梅三娘腾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,失声道:“他是谁……”

朱家脸色变幻不定,好半响才艰涩道:“难道是缭。”

“缭师叔。”梅三娘更加激动:“他还活着,还是你的老师。”她身形一闪,就出现在将闾身边,那速度让朱家都汗颜。

两只有力的小手抓住将闾的臂膀,急切道:“快说,究竟是怎么回事。”

这个年代,老师这两个字是不能轻易出口的,师者传道解惑,弟子侍之为父,那怕将来他当了皇帝,老师逝去也要受礼于灵堂以尽孝道。而老师的后人,也要当成兄弟姐妹。

田言眸光有些复杂的看着梅三娘,从来没想过,她和将闾还有这层关系。怪不得她屡次冒犯,将闾都不在乎。

朱家却彻底松了一口气没人不怕死,他的脊背已经被冷汗侵透。不管怎么样,今日的杀局已经有了变数。梅三娘现在已经是神农堂堂主,将闾即便不顾他和田言的情谊,也要给梅三娘三分面子。

现在他也明白了,将闾为何会出现在烈山堂,田言再美,在大秦太子眼中也不过是一个女子罢了,不值得这样付出。

但是,他老师寻找的后人,对他而言却重如千钧。

“三娘,坐下。”将闾搂住梅三娘的小蛮腰,她身躯微微一震,却没挣脱,而是任由他搂住自己,温顺跪坐在他身边。

将闾从怀中拿出一块锈迹斑斑的虎符,放在她手心。

这是当年庞涓之物,也是披甲门的信物,已经六十多年,梅三娘双手捧住虎符,泪如雨下:“真的是缭师叔,真的是他。”

将闾柔声道:“三娘,现在他是大秦国尉,人称尉聊。”

“国尉,尉聊。”此言一出,不仅梅三娘震撼,就连朱家和田言也是震惊。

大秦三公九卿,国尉还在其上,是专门给皇帝咨询解说战事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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