葫芦老人，以及赤仙薅，我也看不穿这二人到底是什么来路。”
“沈暮归……”
张学鑫不由道：“连带着沈暮归，他们三人，彼此间或许对对方有一些了解，可我一个也看不透……”
这样的人物，最是可怕。
“不过，在一起那么多年，我看他们对你并无恶意。”
“实际上最初，我连你也看不透什么，直到后来，知道你是叶云岚之子，牧萧天之后裔，我都觉得……很扯！”
牧云不由瞥了一眼张学鑫，徐徐道：“你可别说，是因为我太弱。”
“可不就是嘛！”
张学鑫笑了笑道：“我寻思着，好歹是无天者之子，不至于这般凄惨弱小才对……”
牧云一脸无语的表情。
“不过眼下，我倒是觉得，你的进步，似乎越来越快了……”
张学鑫看向牧云，认真道：“你是不是打算，道府开辟九千座以上，再成皇者？”
“嗯……”
他不止是打算九千座，还打算九千九百九十九座呢！
张学鑫叹了口气，道：“当年，我也是这般想，可后来，道府开辟到达七千座后，我能够明显感觉到，自己的身体，无法容纳继续开辟道府。”
“所以，无天者们，神帝们，他们能够成为神帝，能够被人尊称十大无天者，是有他们的独到之处的。”
“每个人的道府开辟极限，是在多年修行根基下，已经注定了！”
“而且……”
张学鑫继而道：“在皇者境，道府更多，实力更强，可是到达帝者境后，这等差距就会削弱很多，到达神人之境，主君之境，这种差别影响就更小了。”
“道府多少，一来在皇者境影响极大，二来则是对将来的道路，有一些看不到的影响。”
张学鑫随即道：“并非是说，在道王级别，道府开辟几百座，将来就无法成为无法神境，无天神境。”
“至于神帝……能不能成神帝，道王这一境界，道府的多少，又怎么可能决定得了呢？”
张学鑫不由苦笑道：“我这辈子，能够超越道主真君境就知足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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