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人又用两根木杠把猪抬了过来,放在了“缰拔落儿”下面,转过身来,四人合力提着猪的上半身,把钩子挂在了绳套里。

  现在的状况就是大肥猪被三脚架上拴着的钩子刀住下颚,后腿离地挂在上面了。

  李学武站在锅台上用水舀子舀了开水浇在猪的身上,直到露出毛跟,才用刮刀往下刮。

  傻柱那天是真费了力气了,李学武只刮了这么一会儿,胳膊就酸了,这猪毛跟钢针一样。

  把刮刀递给老彪子,让他刮,二孩儿在边儿上叙水。

  “呲儿呲儿”的声音一直不停。

  这老彪子真是有劲儿,手里的刮刀虽然在开始时不会用,刮了一会儿找到窍门儿,就顺利起来了。

  沈国栋又跟着老彪子换了一个班儿才把这头猪的全身刮干净。

  灶台边上堆了一堆的毛皮,这猪都瘦了一圈儿。

  野猪有在泥池里打腻的习惯,用来降温,这样猪的身上会有一层泥的铠甲,铠甲干了的时候又会痒痒,野猪就会往松树上蹭,周而复始,泥和松树油的混合物就挂在了猪身上。

  这就是为什么老虎都怕野猪的原因。

  跑起来就是坦克,老虎爪子都刀不透那层铠甲。

  只有用热水不断地冲洗,把松树油烫软,把泥土冲下来才能解下这层铠甲。

  沈国栋用铁锹把这堆猪毛混合物收到了铲子里埋了,这里谁也没有那个耐心烦儿清理野猪毛。

  拿了闻三儿家的大洗衣盆,刷好了接在猪的正下面。

  李学武拿着侵刀从脖子开始往下劈开,就像做手术一样,只能剌开皮。

  刚拉到腹腔,划拉一下子,心肺漏了出来,挂在猪身上。

  李学武手没抖一直剌到尾巴跟儿,猪肚子里的肠子哗啦掉了出来,正好掉在大盆里。

  李学武边分解边讲述,教授老彪子几人怎么分解猪的内脏,分解好的仍在另一个盆里,端进了屋。

  就这样,学习着傻柱的方式方法,结合实际情况,把这头猪慢慢地解了开来。

  按照后世位置分类,一块块地扔在沈国栋找来的麻袋上。

  这手艺真是力气活儿,累得满头大汗,李学武看了看天,把刀和刮刀、钩子刷好收进包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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