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辈的身份,去给王守仁上一课。

  谁知一直等到天黑,也没见王守仁的身影,只听说是城里给送来一些肉食、粮食等物,这也让张懋意想不到。

  随军而来的安远侯柳景,一边咳嗽一边出现在张懋跟前,一脸沮丧之色道:“公爷,刚问过,说是来给送慰劳品的,新建伯并未前来,送东西的人把马车留下就走了,还说要是这边再有何需求,只管派人去跟偏关的人打招呼,大同这边也爱莫能助!”

  “砰!”

  张懋气愤将放在桌上的头盔扒拉到地上,怒气冲冲道,“听听,这说得是人话吗?”

  柳景道:“在下也觉得奇怪,照理说这位新建伯,为了等您到来,听说在城门口等了半天,结果只是听说您没进城,就这么……扫您的脸面,那实在是……不应该啊。”

  柳景想抨击一下王守仁,但想到现在王守仁可是三边总制,既是文臣也是武勋,那地位比他柳景还高。

  以后他柳景很可能要仰人鼻息,这种话就算只是在张懋一个人面前说,他还是要收敛一点。

  张懋气呼呼道:“都是张秉宽教出来的,一个个都是驴脾气,老夫是奉旨领兵前去偏关的,岂能中途随便入他大同府城?却说他这个小辈也是不懂礼数,还不如他爹呢!”

  柳景笑着问道:“看来公爷您应该是跟王翰林很熟,那何不派人再送封信过去?要是公爷您有不方便的地方,在下愿意带这封信去,做一下沟通。”

  张懋一时沉默。

  他似乎也在琢磨,自己身为长辈,且还是前辈,要不要自贬身价派人去跟王守仁建立沟通渠道。

  最后他还是耐住性子,道:“那老夫便修书一封,你连夜带进城,老夫要想打胜仗,或还真需要他鼎力相助,也不必把关系闹得太僵!”

  “好。”

  柳景似乎很愿意接受此等差事。

  ……

  ……

  结果在翌日张懋早起,准备带兵继续西行时,却见柳景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。

  “刚回?”张懋问道。

  柳景见到张懋,便哭丧着脸道:“公爷,在下辱了您的使命,莫说是进城给新建伯送信,就连城门,都没进去!大同总兵马仪跑来跟在下说,行军之事一切听命于朝廷,此番公爷出兵跟大同本地的布防并无关联,且也无统属关系,所以就只是……尽一些礼数上的周到,并无商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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