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”。

  只要参劾的不是张周,其他人仍旧是动得聊,那就是,屈伸能出来,我们也能出来。

  礼科左给事中戴官也走出来道:“陛下,臣认为,既然牟斌在地方横征暴敛,以触犯律法勒索钱财,当将其扣押的人释放,将聚敛的财富归还,还地方士绅一个法。”

  朱佑樘道:“是这法吗?”

  戴官被问蒙了。

  犯罪了,难道不应该退赃吗?还问是不是这法?

  刑科给事中林义走出来帮腔道:“启奏陛下,牟斌贪赃枉法,不该再留其官身,当下法司狱问罪问刑,如此方能彰显大明法度。至于其所敛之财,更应一并归还,如此才是大明法度严谨的体现。”

  “哼。”朱佑樘轻哼道,“那就是,你们已经认定了牟斌的罪行,等着给他定罪了?”

  这明显不是疑问句,而是在质问。

  戴官和林义明显都有些不太适应皇帝前后语气的反差。

  谢迁则赶紧回头侧目给二人打眼色,意思是你们懂不懂什么叫见好就收?

  皇帝对屈伸那是褒奖吗?

  根本是引蛇出洞,而你们俩傻乎乎的居然真就被套出来?看来你们还是应该多学学怎么审时度势!

  李东阳突然踏出来一步,在如此场面尴尬时,他也好像定海神针一般,要出来给站定个立场,但他的话却好像并不是要直接表明立场,而好像是推诿的:“陛下,牟斌往永平府去时,蔡国公似也与他同在,此事上蔡国公多少也该知情,应当先问询他的意见才是。”

  牟斌犯事,肯定不是主谋,就算李荣死了,那也应该把事归到张周身上。

  换了别人这么,皇帝肯定发怒。

  但若是李东阳的,皇帝始终还是要保持一下克制。

  “秉宽,你认为呢?”朱佑樘打量着张周。

  张周原地杵着,身体都没动,只是嘴动了动,以清朗的声音道:“回陛下,臣认为,朝中对牟指挥使的指控,全都过时了,也未能理解到牟指挥使的苦衷,臣认为应该以发展的眼光去看待这件事。牟指挥使也很冤枉。”

  “啊?”

  在场的大臣听了张周这话,瞬间有点炸锅。

  都能听出来张周是给牟斌辩解,但这辩解的方式……明显是不按常理出牌啊。

  谢迁笑盈盈道:“蔡国公,这话怎让人听不懂呢?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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