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南下的,时我还不过只是个新科进士,还在西北处理军务之事,尚未有机会与朝中这些尚书侍郎有过多的交情。”

  这点张周还真没说错。

  他跟秦民悦的确没什么交情,要说秦民悦是传统派系的,也不尽然,不然的话也不会从吏部右侍郎的位子直接往南京调了,正常应该是混个左侍郎,再往北六部尚书的位子改。

  但谁让后来张周就一飞冲天,连传统文官派系内部都形成了内卷?

  主要还是因为,皇帝要把部分的尚书侍郎位置让给张周的人,诸如先前为吏部左侍郎又晋升为礼部尚书的林瀚……要分出一部分的位置,那传统文官所能占的位置就更少了,像秦民悦这样的边缘人物,让他有机会当南京吏部尚书,也算是很给面子了。

  要问朝中大臣,到底是想当北六部的左侍郎,还是当南京六部尚书……那当然是北六部的左侍郎。

  这就大致相当于,北六部尚书大于北六部左侍郎,再大于南京六部尚书,随后才是北六部右侍郎,看一个人有没有机会晋升北六部尚书,就看他是调北六部左侍郎,还是调南京就行了。

  当然此规则也不尽然,但多数时候是管用的。

  徐俌问道:“您跟秦部堂没多少交情,那是不是说,他……另有差遣?”

  “哈哈。”还没等张周回答,一旁的朱厚照脸上乐开花,对朱厚照来说,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这么“深奥”的话题,居然涉及到朝中大臣的任免了,还是这么冠冕堂皇在这里公开讨论?

  张周道:“太子这一笑,让臣感觉到,你是有自己的意见?”

  “嘿嘿嘿……”朱厚照笑道,“先生见谅,我就是觉得好玩,南京吏部的秦尚书跟您交情不行,魏国公就问他是不是另有调遣,意思是他没资格当南京兵部尚书呗?”

  “啊?太子,老臣并非此意。”徐俌被一个十岁的熊孩子听出自己话语中的弦外之音,赶紧矢口否认。

  朱厚照道:“敢说还不敢承认?难道你认为是本太子听错了?”

  “没……”

  这就让徐俌非常尴尬,既不能说太子理解能力不行,还不能承认太子所说的就是自己的意思。

  他不由感觉到什么叫有些话不该问,尤其是当着大明储君的面。

  张周道:“魏国公此问题,的确是有些不太合适,朝廷对于秦尚书的调遣,自然是要看哪里有需要,咱都是螺丝钉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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