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我狗眼看人低,当初在你微末之时未能尽到兄长的责任,兄长是那种人吗?他们误会我啊!”

  张周心想,人和人的脸皮厚度还是不一样的。

  “某人,分家就分家了,我不怪你,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。”

  “别,二弟你才是阳关大道!”

  张周冷冷道:“我独木桥闯出来了,你说科举这条路,还有从军打仗,哪条不是独木桥?多少人在走,又有多少人出头了?而某人你就是喊着金钥匙出生的,连分家之后都有自己的根基,到现在也能持家守业的,你来趟什么浑水?”

  “唉!”

  张掖重重叹口气道,“那还是怪兄长我狗眼看人低了,你要骂就骂,但孩子没错。张平这小子你看他像个人样的,但干嘛嘛不行,家里的生意现在都被你嫂子家的人给占了,都快不姓张了,张平他如果继续经商,再牛逼不就是当个地主吗?这辈子他就完了!”

  张周道:“从军也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
  “这不有二弟你吗?咱兄弟俩都知道,下一辈的孩子都是娇生惯养的,吃不了那苦,那我就把他直接给你送来,为兄我也不走了,就跟着你混,你看有什么冲锋陷阵的,哪怕是提着头往前冲的那种,当兄长的皱一下眉头,我当你是兄长!”

  张掖拍着胸脯,一副自己要拼命为张家崛起的模样。

  张周道:“你当我是爹也没用,让你去个当小兵,你干吗?”

  “干啊,任何苦差事,你尽管往我身上招呼!”张掖信誓旦旦道,“你看我千里来寻弟,三餐不继还铁了心要来跟你,你还不明白为兄的心意吗?为兄是回不去南京了,你只管给我个苦差事,我就当是赎罪,如果可以的话,将来你给张平个小的将职,让他也能给我这一脉传下去,我就知足了。呜呜。”看书喇

  说到后面,张掖已经是老泪纵横。

  当然张周不觉得张掖这是悔恨的泪水,而是想到这一路的辛苦,还有就是自己把自己给感动了。

  正说着,门口传来一声“张兄”,随后朱凤带人进来,看到一个男人正对着张周鼻涕一把泪一把的,他都不知该怎么说。

  “张某,我张家的……知节你见过吗?”张周问道。

  朱凤很诚实摇摇头。

  张掖擦了擦鼻涕,问道:“这位就是安边侯,朱二公子吧?当初舍弟落难之时,还好有你啊,我曾去拜见过的,你忘了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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