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拍着胸脯打包票,而你就是嘴皮一翕动立空头许诺,谁信你谁傻缺!

  朱凤道:“张兄他还要备考会试。”

  “无妨无妨,先挂个名就好,等秉宽你考中进士后再收这弟子,也来得及!哈哈。”张懋随后又摆摆手,后面有英国公府的人抬着东西进来。

  一个箱子加一些布匹,布匹都不是绢帛,只是普通的细布,加上箱子里盛放的茶叶等物,加起来能有个二三十两银子就不错了。

  不比不知道。

  张周心说,连你瞧不起的朱家二小子都不如。

  “孙儿,你好好跟张先生学,对了,张先生,您有什么治犬子病的良方,交给敝孙便可,老夫还有都督府的事要办,就先告辞。贤侄,咱下次再见啊。”

  张懋明知道朱凤都不想搭理他,还是跟朱凤搭话。

  走的时候特地留下张仑和两个扈从,意思是等张仑在张周这里求得“真经”之后也可以回去。

  市侩之意溢于言表。

  ……

  ……

  张懋走了。

  院子里剩下三个人,很尴尬。

  连张仑都觉得自己似乎没有出现在恰当的场合,因为眼前两个人都不知该跟他说什么。

  张周很清楚,张懋能主动来,已算是很给面子。

  他再得宠,跟大明国公还是有本质差距的。

  “令尊的病,我没什么办法,抱歉。”张周道,“来人,送客!”

  先前招募的贾老水过来,要送张仑出门。

  张仑一脸憋屈道:“别呀。我这么回去,祖父一定会罚我。”

  朱凤笑道:“英国公对你这么严厉吗?”

  听说张仑也会被张老头罚,朱凤心里平衡一点了,都说英国公治军严谨,可能是他比较重视体罚教育,踢我也是为我好呢?

  “嗯。”张仑始终只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,很诚恳点头,“有时不让我进家门,有时打我军棍,还有时会罚我不许吃饭,连尊堂都没对我这样。”

  张周道:“那是你祖父对你期许很高,国公府家的长孙,未来肩膀上有重担。这样,你回去跟你祖父讲,就说我又开了个食谱,让令尊换个方子吃,总吃那几样可也腻了吧?”

  “食谱?”张仑显然也跟不上张周的思路。

  朱凤则有意见,把张周往旁边拉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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