粮于赌场下注,更是…更是将关府内一切值钱的器物均典当变卖,就连…就连孩儿与大哥、三妹的青龙刀也被他变卖了,就连…就连父亲的龙舌弓也被他典当!”

  似乎尤觉得不够…

  关兴加重语气,继续道:“我等向四弟质问,让他趁合肥之战尚未开打去赎回,可他已经把所有典当换得的钱粮全部于赌场押注了‘东吴大败’,孩儿向他理论,他却大言不惭,扬言…还要…还要典当父亲的赤兔马,四弟伶牙俐齿,孩儿说不过他,可孩儿…孩儿实在气不过!”

  呼…呼…

  一口气将心头压抑的怒火全盘道出。

  这一刻的关兴尤自连连呼着大气,像是一只沉默许久,突然爆发过后的羔羊。

  “父亲…”关兴的声音已经有些声嘶力竭,“父亲真该好好的管管四弟了,若是再放任他,那…那…”

  “二哥…你够了。”

  这次是关索忍不住打断。

  他站出一步替四哥关麟力争,“四哥虽是典当了些许府邸器物,可那都是活当,只要有钱粮,随时可以赎回,四哥不过是…不过是…”

  关索太想为关麟解释了,只是…到最后他都不知道该怎么编。

  总不能说四哥这不是偷,是借,有借就能还。

  唉,倘若这钱都输光了?那还怎么还?

  实在——编不下去了呀!

  看着关兴与关索的争执,关羽面颊上不露喜怒,更是一言不发。

  可内心中,他倒是饶有兴致起来。

  他望向关银屏,“银屏你来说,云旗该不该罚?”

  这个…

  关银屏沉吟了片刻。

  因为接父亲这事儿,是突然被告知的,来的很急,她尚未将四弟关麟赠给她的那“包裹”放回屋,此刻就背上身上。

  虽是有些羞耻、脸红的器物,可不论如何,四弟对她这般关心,这种时候,关银屏哪里能“落井下石”呢?

  “父亲,此事四弟虽有错,可谁年轻时不冲动呢?父亲不也讲过,年轻时有过冲动的时候么?”

  关银屏在努力尝试着替四弟关麟解围。

  诚如她所言,关羽年轻时更冲动。

  不夸张的说,比关麟要冲动十倍!

  温酒斩华雄是冲动;

  三英战吕布也是冲动;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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